笼中缪斯(60)
易澄却是心下一惊,多问了一句:“陈景焕知道是你要求的吗?”
“知道啊。”郁子尧挠了挠头,“他说等你上完课就放我上去玩。”
易澄沉思了一会,这就有些出乎意料了,看样子陈景焕并不太排斥自己和郁子尧的接触,说不准……这就会是他的计划中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诶,问你话呢。”
直到郁子尧撞了一下易澄的肩膀,他才总算回过神来,啊了一声。
“我说,你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
郁子尧有点担忧地捏了捏易澄的手腕,明明两个人年龄没差几岁,易澄却瘦弱得仿佛被风一吹就要倒了一样:“那个陈什么玩意儿的虐待你?”
易澄沉默地摇了摇头。
“走吧。”他不太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拽着郁子尧上了楼。
郁子尧被易澄拽着上了楼梯,单手插兜凝视着易澄的后脑勺,直到易澄停下,他差点撞上他的后背,郁子尧才总算回过神来。他知道易澄这个男孩看上去不谙世事,实际上却是心思敏感又细腻的,他本来想开口问问他,关于之前易澄和他说过他喜欢陈景焕的事情,到底有没有什么进展。
但是,郁子尧已经从易澄模棱两可的回答里面明白了答案。
那天,两个人在打游戏的时候,郁子尧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易澄游戏技术本来就烂,加上郁子尧又频繁走神,简简单单的关卡两个人来回打了十几遍也没打过去。
不过易澄还是挺开心的,只要脑子里面没有了陈景焕的身影,他就会感到由内而外挥发出来的明快气息。
他又想起来郁子尧之前跟他说过的话:“如果你觉得压抑大过了快乐的话,这个家,不要也罢。”
陈景焕就是他的家,现在,是时候做出行动了。
“能让郁子尧经常到家里来玩吗?”易澄在晚饭时间询问着陈景焕的意见,他两只圆圆的眼睛看向男人的时候,就像是头天真的幼鹿,渴望着能和同伴玩耍,“我一个人,很闷,你又不愿意让我出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带了些控诉的意味,可听在陈景焕的耳朵里,毫无威胁地控诉仿佛就成了撒娇。他喜欢易澄征求他的意见,在各种事情上都是如此,给予男孩他想要的一切,会让这个男人在心中升起一种隐秘地快感。
“你会好好吃饭吗?”陈景焕这几天一直压抑着的心情也有所好转,他一只手放在桌面上,食指有节奏地触击着桌板,“如果你能保证好好吃饭,我可以考虑。”
接着,他就看到易澄在他的一句话说完之后,扒拉着饭碗里面的米饭,就着炒菜吃下去了整整一碗。这个饭量对于一个普通成年男性来说,是非常正常甚至还有些偏少的,可是,对于易澄来说,简直就是个突破。
就连在一旁守着的女佣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栋别墅里面的人不会知道,易澄在吃完这顿饭之后就跑去楼上,对着池子呕了很久,虽然没有吐出来什么东西,但忽然逼迫自己吃下这么多食物还是让他觉得非常不适。
而他脸上的神情在回到自己房间之后,也就变得暗淡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会骗人的坏孩子,他既要欺骗陈景焕,还有利用郁子尧……利用他的朋友。
实际上,他也并非有意要将郁子尧扯进他和陈景焕之间的漩涡之中,可他必须要借助别人的力量去跟外界保持联络。虽然计划在脑海中还没有成型,但是他已经想好了究竟要怎么做。
既然他没有能力从笼子里面跳出来,但是,他可以让笼子的主人主动用钥匙打开笼子的锁。
他要让陈景焕主动放弃他,为此,哪怕陈景焕会记恨他一辈子,也无所谓了。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挨个亲亲~
第63章
“我一直觉得自己离不开他,就像他也离不开我……所以我就在想,这种关系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爱……我觉得是,但是,每次我跟陈景焕提起来这件事,他好像都很抵触。”易澄的声音不大,男孩说话的习惯还是没怎么改,一直是不急不慢的软糯语调。
他和郁子尧坐在庭院的秋千椅上,两条腿耷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这一年的夏季就快要接近尾声,灰蓝色的云层笼罩着天空,蜻蜓扇动着翅膀低空飞过,掠过耳畔一阵细小的风声。
“……不过现在说这些,好像都没用了。”
喃喃自语了一阵,易澄闭上了嘴巴。
郁子尧坐在秋千椅的另一头,和他隔了半个人的距离,他对易澄的发言“啧”了一声:“喜欢,你还舍得从他身边逃开,要我说,你也不像是表面上那么弱了吧唧的嘛。”他对着风拨了拨额前的刘海,手法不怎么温柔,一头乌黑的发被郁子尧弄得乱七八糟的。
这一阵子,易澄将他和陈景焕最近发生的各种摩擦全部告诉了郁子尧。当易澄一脸认真地告诉郁子尧,他打算让陈景焕主动放弃的时候,郁子尧惊得半天没合上下巴。
他看得出来易澄对那个陈景焕的依赖,眼神不会作假,这两个人望向彼此的目光简直再明显不过了。说实话,郁子尧现在非常不能理解陈景焕“大艺术家”的想法,不就是上个床吗?哪来那么多叽叽歪歪的事情。
更何况两个人还都是男的,试一下谁也吃不了亏,大不了床上不和就一拍俩散呗。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郁子尧站起来活动了两**体,随后以蹲着的姿势待在秋千椅上,看着非常危险。
易澄已经习惯了这个男孩上蹿下跳的性格,没与他纠结安全的问题。他愣怔了一会,思考着郁子尧提出来的问题,随后,试探地说道:“我,我可以把自己弄脏……”拖着软绵绵的延音,易澄说得认真又小心。
郁子尧听了差点从秋千上栽下来:“什么?!”
“……”易澄半垂着眼,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再重复一遍。
“不是,你说清楚,什么叫弄脏?”郁子尧也怕自己摔下来,正襟危坐侧身看着眼前豆芽菜一样的男生,似乎惊诧于他大胆激进的想法,“你是说,你要跟别人上床吗?”
“嗯。”
易澄浅浅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喃喃了两句:“他只喜欢一个神圣纯洁的天使,如果……如果我已经被别人玷污了,那,那他也就没必要再留着我在身边。”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被人在喉咙里堵了棉花,一张脸憋得通红,眼看着说话之间就要打退堂鼓一样。
男孩向郁子尧抛出一个紧张万分的眼神,仿佛只要郁子尧对他这个想法说一个“不”字,他就要立刻结束自己这个计划一般。
郁子尧咽了咽口水,在心底给易澄竖了个大拇指……这招,太狠了。
可一想到易澄近来告诉他关于陈景焕的种种,郁子尧又觉得如果易澄一直陷在那男人身边,两个人的关系只可能一直僵持,况且,易澄在陈景焕手里就给落在狼爪子下面的兔子似的,还是没长大的幼兔——没有丝毫胜算,只能任人摆布。
郁子尧忽然想起来一个说法,那就是艺术家在精神方面很多都不太正常……
易澄的想法听起来有些大胆,但万一以毒攻毒,就成功了呢?再不济,就算是陈景焕不要他了,郁子尧也觉得重新获得自由也挺好的,总比一直待在一个变态身边强……没错,他就是觉得陈景焕这人有点变态。
说不准他看着易澄难过,还会在心里一边心疼一边暗爽呢;说不准他就是沉溺于这种拧巴的关系,无法自拔;说不准他就是那种准备将生命献给艺术的狂热信徒,任何可能会威胁到他内心虚构起的圣殿的行为,都会被他抹杀在摇篮里,哪怕结果可能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坏……
郁子尧是个脑子灵活的,经常想什么事情,一想就拉不回来了。正当他的思路犹如脱缰的马一样飞奔出去的时候,身旁的男孩推了推他的肩膀,总算让他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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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个受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就算男人不能说不行我也对他接受无能,额额,有点贱受死缠烂打潜质 游客2020-05-28回复这个这个小受他抑郁了,我跳着读的哦吼,回来撤回一下回忆长,好像不是回忆,就是一个正序,喜欢的下吧哦呵呵弱受,看的难受,我给自己找不痛快,不看了,慎入,回忆长,玻璃渣多,小受除了脸算是什么都没有,自卑,话不说太绝,有喜欢的下吧,可能也有人吃这个目前文中和小受比较熟的人大多只是喜欢小受皮囊,那个教钢琴的留下他也是因为小受的气质坐标十九,emmmm…这个小受怎么说他呢,有点…恋爱脑?目前是离开攻就活不了的那种回忆真的好长啊,玻璃渣和刀子一把一把的啃,蓝瘦坐标15,上面那一段也是15页的,啊giao有点不敢看下去了,有点点害怕致郁啊,不我要坚强对于这湾泉水的兴趣就会减少。易澄在心底对他的评价就是四个字——“阴晴不定”。他在某些事情、某些时刻上总是出乎意料的疯狂,然而过了这段,他就进入了一种倦怠期。这个攻是真的鬼畜,真鬼畜!就那种阴晴不定绵里藏针的那种笑面虎,回忆比较长小受是被小攻从马戏团买回家的,哎嘿嘿,继续去看了开头有yi点点小虐,攻把小受当做灵感喷泉,囚禁,对小受烦躁,有点不把他当人看??来来来我试试,等我回来还没,感觉看文案和第一页是渣攻贱受的类型,我害怕,等别人下水有宝贝下水吗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
易澄可以明显感受得到,陈景焕这两天对他的兴趣减少了。
或许用兴趣一词来形容对一个人的感受,会显得有些奇怪。可惜事实就是如此,当一个人口渴至极的时候,他会死守住自己唯一的甘泉,而等他饮饱之后,他游客 的原帖:
但是,人为了活着,又不能离开水。
这个道理是易澄很久之后才想明白的,不过那时他已经快被陈景焕这种若即若离搞疯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没有他想得那样需要自己,却不能容忍自己逃离他的掌控。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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