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缪斯(22)
他嫉妒诺曼,嫉妒他周身自信的气度,也嫉妒他在自己的领域中所取得的成就。这让他无时无刻不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他在众人簇拥的花车顶端,身着礼服,看上去就像是一位真正高贵的王子。
就在易澄打量对方的同时,诺曼的目光也落在易澄的脸上。
他承认,易澄长着一张干净而独特的脸,可这和陈景焕一贯的口味并不一样——陈景焕的审美似乎就是为了时尚圈而生,他的性向很模糊,上他的床,性别只由下一次秀场的需要来决定。
如果他需要一个女性模特,那么今晚他屋子里就很有可能是哪个女性超模,如果他下一次设计是男装,那么在他屋子里的就是个男生。
总之,不管是男是女,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模特的身材和容貌。
如果对时尚圈有着一定的了解,那么就一定会发现,和陈景焕出席公共场合的次数越多,那么这个模特未来的路一定越好走。这不一定是陈景焕本人的功劳,毕竟就算“乔伊斯”再怎么出众,陈景焕也还未正式接手他,只能说,部分追求名利的模特同他上床,是因为对陈景焕的才华大家都心照不宣。
这其中并不包括诺曼本人。
他?他只是天生喜欢美的东西,而又恰巧是一个同性恋,而和陈景焕这样长相的男人上床,在他看来并不是一件多么吃亏的事情。
“你看起来很不一样。”他慢条斯理告诉易澄,“我不是在说你的疾病,嗯……我也并不是那种喜欢拿别人的生理缺陷开玩笑的人,这点你可以放心。”他的目光落在易澄的脸上,让男孩感觉自己的脸颊几乎要燃烧起来。
可能是诺曼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对这样一个半大的男孩隐藏什么,他的视线很直接——他喜欢美的东西,只要是符合他审美的人,他并不在乎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如何,就像他和陈景焕上床也绝非是图他几场秀。
“谢谢。”易澄被他看得发毛,他想要尽快逃离这场莫名其妙的的对话,“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说你不一样吗?”
易澄心说自己简直一丁点好奇心都没有,他趁着诺曼不注意,直接从他身旁绕行:“不。”
诺曼没有拦他,反而对着他慌乱的背影笑出声:“我是说,你和陈景焕之前那些情人都不一样……他碰过你吗?”
男孩瘦弱的背影在门口的地方顿住,在一瞬间的僵直让他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实际上也是,易澄在诺曼的话音落下的一刻,心脏仿佛被人重击,然后停拍。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
且不说他的年龄已经摆在那里,人在一个环境中,潜移默化的学习能力是难以估量的。虽然还没有亲身经历过任何情爱,但易澄也懵懂知道了这些东西,他怎么会不明白诺曼话语中的意思。
他早该想到,像陈景焕这样的人,总会有大把大把的男女主动送到他面前,而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比他要优秀太多了吧……
他不敢转身再多看诺曼一眼,像是在逃命一样,他跌跌撞撞闯回了会场。
这是他第一次在内心中产生了这种焦虑的感觉,那时的他无法静下来思考陈景焕的过往,他只是迫不及待想要回到男人的身边。他要确认陈景焕在那里,他要确认陈景焕不会将他抛下,他想要牵住他的手,想要抱住他,想要明白陈景焕对他的心思。
他想确认这一切不是他臆想出来的一场美梦,他怕陈景焕就此离开。
几乎是用撞的力度,他一头栽向陈景焕的怀抱。男人像是没反应过来,愣住了一秒,随后回抱住他,手掌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怎么了?”
这个画面其实有些诡异,再怎么说易澄也已经是个一米七几个头的大男生,在这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犹如一只大型抱抱熊将自己的脸埋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这个举动着实很奇怪。
瑞安已经走到远处和别人攀谈,然而,远处起的一小片骚动,还是让他及时将注意力放回了陈景焕身上。他看到易澄的动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对外物向来保持着好奇,他喜欢观察出现于常态之外的情况,显然,易澄对于陈景焕来说,就是如此。
这很有趣。
在闻到陈景焕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时,易澄焦躁的内心总算平稳下来,他有点不好意思地从陈景焕怀里蹭出来,吸了吸鼻子:“没什么。”他什么都没说,关于诺曼,关于心底想要问陈景焕的问题,关于……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意。
在心中这份爱意悄悄萌生的第一刻,一直在他心底潜藏的自卑感让他无法再多奢求陈景焕给他点什么。
他已经给了易澄太多东西,不管是现在的自由,还是能从S国回到故乡,甚至还可以继续上学,衣食无忧。这些都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易澄反复告诫自己,千万不可以忘记曾经那些受过的苦,这样就能够懂得知足。
知足的话,就不会再因为这些难过了吧……
“遇到什么人了吗?”陈景焕敏锐地察觉到易澄情绪的不对,他皱起眉。
然而易澄自己不肯说,会场又是瑞安主办的,明显不可能帮助陈景焕得到任何多余的信息。
这个男孩,似乎对他撒谎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陈景焕对这个想法感到恼怒,然而他对上易澄一双干净的眸子,是断然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冲着他发火,他只是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看到易澄身上确实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才放下心。
“我就是,不太适应。”男孩慌乱地解释道,“会场里面人很多,我差点没找到回来的路。”这句是在撒谎,他知道自己的方向感一向不怎么好,所以在去往卫生间的时候,早就将路线认真记下。
然而陈景焕对他这个说法,似乎还算可以接受,他点了点头:“不喜欢就回去吧,是我疏忽了,我以为带你出来玩,你会觉得开心一些。”
“抱歉。”陈景焕摸了摸易澄的脸,“这阵子工作很忙,好像对你有些疏忽。”
“怎么会呢。”易澄摇头。
最终两个人还是提前离场了,陈景焕安静开着车,车载广播刚好在播放肖邦的夜曲。时候已经不算早,城市的夜色下,路边的高楼大厦里都亮起了一盏盏橙黄色的灯,陈景焕没有着急带易澄回家,而是先准备回工作室处理一些剩下的事务——瑞安的会场离市中心要近一些,折返回别墅区再过来反而要麻烦。
易澄乖巧跟在他身后走到了大厦里面。
事情就是这样,只要和陈景焕走在一起,那么易澄将要面对的探究视线就会翻上一番。原本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只是因为他的特殊,现在,还要再加上一句,这样一个特殊的男孩怎么会跟在陈景焕身边。
陈景焕工作的时候很沉默,不管是在做设计,还是在处理起这些杂七杂八的报表,这个男人都会十分专心。
工作室后面还有休息的房间,一张大床一尘不染,就连被子都被叠成了整齐的方块放在床头。没有家里面的那么具有设计感,这实在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不多,可以看出来陈景焕不怎么会在这里留人……
当易澄意识到自己已经考虑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心中是一种震惊,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陈景焕身边有多少人,他本以为自己能够留在他身边已经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这都是他的以为。
事实上,他发现自己其实很在乎诺曼的话,甚至就在距离陈景焕不远的地方,他也在无法控制地思考这些问题,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最好是从陈景焕嘴里。
“陈景焕。”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男人的名字脱口而出。
陈景焕将头转过来,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看向易澄,并没有因为被打断而生气:“怎么了?”他早就看出来这个男孩有话要说,从刚刚的会场里一直到现在,他就在等他憋不住自己说出来的时候。
“你……”到嘴边的话却在一瞬间变得生涩,易澄那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让陈景焕不禁发出了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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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个受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就算男人不能说不行我也对他接受无能,额额,有点贱受死缠烂打潜质 游客2020-05-28回复这个这个小受他抑郁了,我跳着读的哦吼,回来撤回一下回忆长,好像不是回忆,就是一个正序,喜欢的下吧哦呵呵弱受,看的难受,我给自己找不痛快,不看了,慎入,回忆长,玻璃渣多,小受除了脸算是什么都没有,自卑,话不说太绝,有喜欢的下吧,可能也有人吃这个目前文中和小受比较熟的人大多只是喜欢小受皮囊,那个教钢琴的留下他也是因为小受的气质坐标十九,emmmm…这个小受怎么说他呢,有点…恋爱脑?目前是离开攻就活不了的那种回忆真的好长啊,玻璃渣和刀子一把一把的啃,蓝瘦坐标15,上面那一段也是15页的,啊giao有点不敢看下去了,有点点害怕致郁啊,不我要坚强对于这湾泉水的兴趣就会减少。易澄在心底对他的评价就是四个字——“阴晴不定”。他在某些事情、某些时刻上总是出乎意料的疯狂,然而过了这段,他就进入了一种倦怠期。这个攻是真的鬼畜,真鬼畜!就那种阴晴不定绵里藏针的那种笑面虎,回忆比较长小受是被小攻从马戏团买回家的,哎嘿嘿,继续去看了开头有yi点点小虐,攻把小受当做灵感喷泉,囚禁,对小受烦躁,有点不把他当人看??来来来我试试,等我回来还没,感觉看文案和第一页是渣攻贱受的类型,我害怕,等别人下水有宝贝下水吗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
易澄可以明显感受得到,陈景焕这两天对他的兴趣减少了。
或许用兴趣一词来形容对一个人的感受,会显得有些奇怪。可惜事实就是如此,当一个人口渴至极的时候,他会死守住自己唯一的甘泉,而等他饮饱之后,他游客 的原帖:
但是,人为了活着,又不能离开水。
这个道理是易澄很久之后才想明白的,不过那时他已经快被陈景焕这种若即若离搞疯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没有他想得那样需要自己,却不能容忍自己逃离他的掌控。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游客 的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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