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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28)

作者:阿哩兔 时间:2024-04-28 08:56 标签:强制 疯批

  家,不敢回。
  既然是这样,待哪里都没差。在这里还能看见梁枝庭呢。
  小鹤玩了一局下场休息,他早已喝得满脸通红,见我不合群,走上前来往我旁边一坐,道:“南藜你也来玩啊。”
  他满身的酒气扑面而来,我不动声色微微侧过了脸,道:“我不会。”
  “不会打牌啊?”
  “嗯。”
  他笑我:“这年头怎么还有人不会玩牌呢,你几岁了?”
  我没有回他。
  小鹤是个小年轻,个子不怎么高,尽管他努力装成熟,行为举止却都很幼稚,撑死了十九,毛都不知道长没长齐。我道:“反正比你大。”
  视线往他腰部以下的位置瞄了一眼,确定了。
  嗯,我比他大,哪哪都比他大。
  我的视线大概很直白,小鹤看懂了,脸色又青又红,好似气得不轻。
  “不会玩牌,玩别的,比大小会吧?”小鹤招呼一群人玩骰子,手里摇着筛盅,对我说,“猜大猜小,输的罚酒,行不行?”
  刚想说不玩,正和别人说话的梁枝庭突然听到了动静,扭过头来看着我,问:“你要和小鹤玩?”
  他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这是个运气游戏,——而我的运气向来不佳。
  说大,出小。说小,出大。
  几个骰子好似故意和我作对一样。
  玩了几局,我把把输。每次输,小鹤就要灌我一杯酒。那些特调酒水,初喝下去不觉什么,等后劲上来时,人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我喝了几杯后,已经到了一晃就晕的程度,又一次输了之后,我连连摇手,紧抿着嘴巴,拒绝那杯抵在我唇边上的酒杯。
  小鹤不知轻重得想要撬开我的嘴巴往里灌,我扭着头躲,酒水撒了满身。
  “好了好了,别灌他了。”迷糊中,听到梁枝庭的声音似乎在给我解围。
  那杯酒这才拿开。
  “那换个惩罚,简单一点的,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我醉的要晕过去了,小鹤捏着我的两颊晃我,“南藜,快选,愿赌服输。”
  我的脑浆都要被他晃匀了,难受地啧了一声,烦躁地打开他的手。
  我随意往后一仰,靠在了软软的东西上,不像是沙发。脑袋上方传来梁枝庭的声音,他说:“你就选一个吧,选完了就结束了。”
  我睁开眼,晃悠的视线中是梁枝庭的脸。
  我靠在他怀里,他也没躲,任我靠着,甚至一只手还搭在我腰上,看似在扶着我。
  愣了愣,我讷讷开口:“真心话……”
  “那,”小鹤八卦地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垂着脑袋,沉默半晌,点头:“有。”
  “谁啊?”
  我闭着嘴,不说了。
  小鹤嚷嚷:“不喝罚酒啊!”
  “喝就喝。”
  想去接酒杯,被人拦住了。
  梁枝庭拦下那杯酒,说:“我替他喝吧。”说完,一饮而尽。
  小鹤道:“那你这把不算,得重新罚你,我们换大冒险。”
  这是在干什么?……不是罚一次就够了吗?我都说了真心话了,怎么还要罚我。可恶,这个小鹤,记仇故意针对我吗?
  在场每个人写了惩罚纸条放在空杯子里,由我来抽。
  我没有力气,小鹤就主动帮我抽了一个,打开,在众人面前展示,人群里爆发一阵起哄的笑声。
  小鹤把纸条展开给我开,纸条上只有一行字:
  “和在场年纪最小的一人交换衣物。”
  年纪最小的,是小鹤。
  小鹤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棒球服,看起来很正常,不知道这些人笑什么。
  下一秒,小鹤嬉笑着拉开了外套拉链,我盯着他,两眼一黑。
  彻底明白了。
  小鹤的棒球外套下面,是一件交叉领口的白色挂脖线衣,无袖露背,靠系在腰上的两根细绳固定,比孙答应的鸳鸯肚兜,好不到哪儿去。


第20章 痴梦
  让我穿这个?
  开什么玩笑呢。
  但小鹤已经来动手扒我的衣服了,我今天穿的是一件极为大众的格子衬衫,我敢打赌这个酒吧里没有一个人能土得过我,保洁阿姨都穿的比我时髦。
  梁枝庭就不说了,他的朋友们也都是各个打扮得光鲜亮丽,我身处其中无疑就是白鹤群里的那只鸡,狼群里的哈士奇。我按着小鹤扒我衣服的手,大着舌头说:“别……”
  小鹤头也不抬:“我都不嫌弃你,你还躲什么?”
  一旁有人帮腔:“换吧换吧,大家都是男人,还怕看呐?”
  我竟瞧不出最年幼的小鹤原来是这些人里穿的最开放的一个,想来这些人都知道小鹤平时的性子打扮,不然也不会在看到惩罚时笑得那么放肆。
  都等着看我好戏呢。
  我喝多了手上没力气,小鹤轻而易举就扒下了我的衣服领子,我肩膀一凉,打起了哆嗦,求救似的看向我身后的梁枝庭。
  梁枝庭的视线和我撞上了,但他却并没有要帮忙阻止的意思。我顾不上其他,轻声喊他的名字:“梁枝庭,帮帮…我啊…”
  昏暗的光线下,梁枝庭的喉结似乎上下滚了几滚。
  随后他挡住了小鹤的手,小鹤不高兴了,斥道:“梁哥,干嘛?你也帮着他耍赖呀?”
  梁枝庭闻言,低下脑袋小声在我耳边劝导:“大家都看着,你就穿一会儿,他们闹一下就过去了。”
  我无语凝噎。
  怎么今天这一遭就躲不过去了吗?
  梁枝庭说:“他脸皮薄,去卫生间换吧。”
  小鹤拉上外套拉链:“嘁,真麻烦。”嘴上抱怨着,还是起身往卫生间去了。
  梁枝庭把我扶起来,道:“我去帮你换。”
  “……”我脚步虚浮,脚踩在棉花一样的地上,软得站不住,全靠梁枝庭的搀扶,我才艰难地走到了卫生间。
  三人挤在一格小小的隔间里,小鹤麻利地脱下了衣服,将那件白色线衣递给我,我不拿,梁枝庭替我接了过去。
  小鹤套上我的格子衬衫,嫌弃地皱眉:“这是什么年代的衣服,你走考古风呢。”
  “……”我已经没力气和他斗嘴了。
  男厕所的隔间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小鹤换好衣服就出去了,丢下一句“你们快点来啊”就没了影。
  我此时上半身什么都没穿,有些凉,梁枝庭拿着那件夸张的线衣往我身上套,布料就这么多,他的手指难免会碰到我的皮肤,指尖上的温度烫得我不住地发抖。
  “抖什么?冷吗?”
  他在我脊骨上摸了两下。
  我紧紧咬着牙关,点点头:“嗯……”
  “那我快些。”
  那件衣服穿起来好像真的很复杂,因为梁枝庭帮我穿了很久,久到我都快睡着了。脚站不住,身体又靠不到隔板,我只能倚靠着面前的梁枝庭,撑着他的胸口借力这才没有倒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我腰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垂下了手,笑道:“好了。”
  我眨了眨沉重的眼皮,嘴唇干涩:“谢……谢。”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经过洗手台前一面大镜子,我往里面瞅了眼,霎时被镜子里自己的打扮给噎得大脑一片空白,恨不得找个缝钻到地里去。
  这还不如不穿,比全裸还要羞耻。
  我走不动步子了,一想到会被外面那么多人看到,就怎么都不想出去。
  梁枝庭问:“怎么了?”
  “不想……”
  梁枝庭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劝:“就一会会,放心,我会挡着你。”
  我一个劲摇头,把自己摇的眼冒金星。
  梁枝庭叹了口气,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披在我身上:“那就先用这件遮着一点,好吗?”
  身上是梁枝庭的衣服,他的味道彻彻底底将我包裹其中,我愣了愣神,揪着衣领,半张脸掩盖在衣服下,贪婪地嗅闻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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