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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让我操碎了心(151)

作者:贰两半 时间:2024-04-18 07:54 标签:仙侠修真 穿书 情有独钟 轻松 师徒

  鹤云栎回味过来他的意思,红透了耳朵。
  他不再动了,抬手拿下发簪。长发散下,在应岁与的腿上铺开。他只留了应岁与送他的青鳞发饰,烛火照耀下,发间鳞片熠熠生光。
  从进屋起,他便始终不敢看应岁与,解释时也只盯着他胸腹的位置——
  “弟子知道师父不喜欢这种事。可弟子查过了,情热期不纾解彻底,对,对身体不好。书上说,如果有了伴侣……最好,最好还是做到最后。”
  每说一句话,他的声音都在因窘迫颤抖,但强撑着不让自己退缩。
  “弟子,最近学了一些……房中术,让弟子来帮师父吧。师父如果还是……还是接受不了,就,就闭上眼,当做了一场梦。”
  说完这段话似乎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因为紧张而发软的手指,不停打滑,试了好几次,才解开应岁与腰带的第一层结。
  这次“投怀送抱”的计划花费了鹤云栎前所未有的勇气,但他不想一
  直当被师父给予的角色,他也想试着给师父带去欢愉。
  而且师父始终不肯对他进一步的索求,他真的很担心师父的身体。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从客观和自身寻找了许多原因。
  比如,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让师父没有兴趣;自己技术太差,坏了师父的兴致;抑或着师父在这方面有心理障碍……
  并试图针对这些问题改进。
  可四天的时间还是紧促了,鹤云栎觉得自己并没有学到什么。而时间不等人,师父又出现了复发的征兆。所以他决心今晚不管如何,都要把情热期的问题解决了。
  应岁与这才明白这几天弟子奇怪举动的原委。
  清心寡欲?
  弟子把他的克制误会成了不想?
  他哭笑不得。
  原来自己在弟子心目中如此正直的吗?
  “所以,你这几天都在学房中术?”
  在欲|念的灼烧下,他的嗓子哑得吓人。
  鹤云栎的脸烫得要烧起来:“有……”窘迫使得他的嗓子喑哑到近乎失声,他咽下一口口水后继续说话,“有学了一点。”
  接下来,鹤云栎展现了他的学习成果。
  虽然还是有些拘谨笨拙,但较在禁地时一无所知的状态,进步明显。
  这明显不是单纯的理论学习能锻炼出来的。
  应岁与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低声询问:“练习过?”
  “嗯。”虽然处于上位,鹤云栎却连抬眼看一下应岁与的脸都不敢,“一个人……练习过。”
  是了,他的弟子一直是个勤奋踏实的孩子。
  但没想到连这种事也不例外。
  学到什么程度了?书上的内容实践了多少?
  稍微想象了一下弟子一个人躲在房间时的画面,应岁与便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集中,他继续问:“练习时想着的是谁?”
  答案他很清楚,但想听鹤云栎自己说。
  鹤云栎用尾角飘红的双眸瞧了他一眼,像是在责怪他为什么问这么让自己难堪的问题。
  但很快又移开目光,看向一旁,似乎想找到一个藏身的缝隙。可他现在的姿势不但无处可躲,还能被应岁与从上到下不留死角地纳入眼中。
  最终,他给出了答案:“是……是师父。”
  若蚊蚋般的声音像是最烈的催情剂。
  如此单纯,又充满诱惑。长发披散的弟子仿佛他欲念所化的神祇,应岁与心甘情愿匍匐其下。
  这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生疏的动作与极端的诱惑形成强烈反差。
  应岁与很难说自己狂热的渴求能在弟子生涩的服侍下得到满足。
  但此时此刻,身体的欢愉倒在其次了。持正又脸薄的弟子愿意为他做到这一步的事实,已经教应岁与的心满到胀痛。
  前所未有的安全与幸福感包围着他。
  被爱的事实无比明确。
  他按捺住身体的冲动,将主动权全部交给了鹤云栎。只用轻柔的抚慰回应弟子的“包容”,或是适当地予以夸奖,鼓励弟子更进一步。
  全盘接受了这充满“折磨”的恩典。


第78章
  天边渐渐透出亮光, 清亮的露珠上晕开一抹霞光。
  房内,长明灯已经熄灭,而缠绵的动静还没有停歇。
  鹤云栎试图抓住窗幔, 很快又在晃动中脱手。
  他错了, 师父根本没有清心寡欲。这一晚他就没能歇过。他自学的那点花样根本不够看。
  在应岁与的“补课”下, 他的相关知识在一晚上突飞猛进。
  可他并没有想一口气学这么多。
  觉察到天色变化,他抬头看了一眼蒙蒙亮的窗外, 伸出乏力的手去推应岁与:“师父, 天……天亮了。松松……要,要醒了。”
  应岁与轻笑着咬他的脖子:“原来徒儿还有力气带松松。”
  鹤云栎确实倦得厉害,若非应岁与还在折腾他, 只怕早睡过去了。
  应岁与怜爱地亲了一口浑身乏力的弟子:“休息一天吧。沧渊师侄不是还没走吗?让他来帮忙带松松就行了。”
  考虑到自己这副模样去见孩子也确实不合适, 鹤云栎采纳了这个建议, 他弱弱请求:“那您缓缓, 我给大师兄发个传讯。”
  发完简讯,应岁与还想继续作乱。
  他捂住应岁与的嘴:“师父, 别玩了。一会儿大师兄就……唔……就来了。”
  虽然没有尽兴, 但考虑到弟子的廉耻心和对师侄的基本尊重, 应岁与还是应允下来,草草结束了这一轮。
  孟沧渊抵达时并未在院内找到师叔和师弟, 找了找,瞧见从汤池方向过来的应岁与。
  看到小师叔还在滴水的头发, 他颇为诧异:早上就沐浴?
  不过他不敢问也不敢管应岁与的事, 双手比划着解释来意:鹤师弟让他来接松松。
  应岁与回道:“松松在书阁写大字, 你去找他吧。”
  见到来的是孟沧渊, 松松鼓起脸抱怨:“师父在的。可师祖一直缠着师父。”
  小师叔缠着鹤师弟?为什么?
  好在孟沧渊想象力和好奇心都并不很丰富,略微思考, 没有想通便作罢了。
  另一头,应岁与折回汤池,重新下水,来到趴在池边打盹的弟子身边。
  “大师兄来了吗?”鹤云栎睁开惺忪的眼。
  “来了,已经带着松松走了。”他蹭着弟子的颈窝,暗示性地说道,“现在没人了。”
  鹤云栎摁住他的头:“弟子现在好累。”
  “那不碰你了。”应岁与安慰性地亲了亲他,“为师抱你回房休息。”
  鹤云栎信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睡了过去。
  应岁与将人抱上岸,用术法烘干自己和弟子的头发,再给鹤云栎换上中衣。
  回到卧房,将人放到床上,他也顺势躺了下来,嗅着弟子的乌发沉入梦乡。
  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鹤云栎迷迷糊糊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师侄,我把松松送回来了。”
  大师伯?!
  他翻身而起推开窗户。
  的确是陆长见抱着松松回来了。
  应岁与也想探头来瞧,被他捂着脸按了回去。
  鹤云栎不好出门相迎,只能隔着窗户告罪:“请大师伯恕弟子暂时不便见礼。”
  “无妨。身上可舒服些了?”
  应岁与给鹤云栎想的借口是试药出了问题,需要休息一天。对于丹师来说,这种情况不算稀奇,所以同门们并未怀疑。
  “睡了一觉已经不碍事了。”
  陆长见左右瞧了瞧:“你师父呢?我没有找到他。”
  “他……”鹤云栎瞥了一眼躺在一旁,玩弄着他手指的人,“可能出去了吧。师伯找他有事?”
  陆长见没说什么事,只道:“那我在书阁等等他。”
  书阁离鹤云栎的卧房并不算远,从这里透过书阁镂空的窗户甚至能瞧见陆长见影影绰绰的身影。换句话说,如果有人从他房间出去,书阁里也瞧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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